第93章(第2/2 页)
音有一种江南烟雨的韵味,双手白皙,指腹上却有一道凸起的线性茧子,像是常年使用针类留下的,却又不是普通针线,而是飞针。
能把手练成这样,飞针暗器本领足见一斑,江秋寒娥眉微蹙。
高瑾身为先先太子,身边有几个高手傍身再正常不过,平娘是飞针暗器的高手自然不足为奇,让江秋寒蹙眉的是平娘手腕上的一处伤疤,那是一道极深的剑伤,几乎挑断了她的手筋,而无巧不巧的,这道伤痕江秋寒有印象。
“多谢平娘。”江秋寒虚扶茶杯,对平娘不动声色的笑了笑,平娘面不改色,同样回以微笑,继续为毫无所觉的高岄斟茶。
“咱们兄弟十多年未见,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,一眨眼女儿都这么大了。”高瑾惆怅的说。
高俭想起兄弟俩当年在京城时的艰难险阻,一时红了眼眶,然后越想越伤心,竟真的哭起来。
江秋寒还是第一次见高俭在人前大哭,轻抚他后背安慰,想拿帕
子给高俭擦拭时,高瑾那边已经把帕子递了过来:
“好了好了,都这么大个人了,老婆孩子还在,你也不嫌丢人。”
高瑾对高俭仍是当年的大哥模样,并没有因为高俭当了皇帝而有所顾忌。
“没事儿大伯,我爹经常趴我娘怀里哭的,我们都习惯了。”高岄作为一件漏风的小棉袄,并没有打算给自家老爹留颜面。
毕竟自家老爹她还是了解的,若真是面对不能哭的场合和人,打死他也不会掉半滴眼泪,既然他当面哭了,就证明这位亲大伯是绝对的自己人。
高俭的哭戛然而止,他红着眼看向自家的漏风棉袄,吸了吸鼻子问:
“你咋知道?”
问完不等高岄回答,他又崩溃的看向江秋寒,声音带着哭腔:“娘子,你告诉她的?”
江秋寒不忍骗丈夫,直言道:
“她经常趴咱俩房顶的。”
高俭如遭雷击,若说闺女的话只是扎肉,亲亲娘子的话可谓扎心!
一想到自己跟亲亲娘子说闺房体己话时,屋顶有个混账玩意儿在偷听,高俭就想抄鞋底子揍人。
高岄见老爹神情不对,赶忙举手发誓:
“您放心,该听的我听,不该听的我可一句没听!叶叔可以作证!”
高俭忍不住咆哮:
“你给我闭嘴!什么该听不该听?就都不该!”然后质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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